的信他们所说,那幅画已经被王然偷走了?”
“也可能是骗我,想让我解除对王家的封锁,还想借我的手除掉王然和王钦,咳咳”
徐臻意今晚喝了点酒,引发旧疾,用帕子捂嘴咳嗽。
章祁烁赶紧倒了一杯温开水,递上。
他喝了半杯水,压下咳意,深呼吸几口气缓了缓,才慢悠悠问:“比赛时让你离开去搜她的住所,怎么个失败法?”
章祁烁向他汇报:“她在门上设有放电的机关,我一个没忍住痛呼出声,担心引来藏街的主人,就先撤了,回来的路上捉到其中一个叛逃成员。”
徐臻意略过叛逃成员的事情,对章祁烁点点头:“无论如何,都不要惊动藏街那位。”
他又道:“下次再找机会去找一找,那幅画至今下落不明,我睡得不安稳。”
章祁烁:“是。”
手背的终端亮起,连接家中警报系统的程序发出提醒,他对徐臻意道:“或许,今晚就能除了王然。”
“哦?”
徐臻意的指尖无意识地轻叩桌面,眼睛眯成一道弧线,问他:“你下的饵,上鱼了?”
章祁烁轻嗤:“她跟那个杂种是朋友,凭她的性格,一定会帮他潜进章家。”
自从上次任务失败,他就派人盯着王然,奈何王然一直躲在学校不出来。
他的人无法渗透加洛星第一军事学校,只能在校门外蹲王然。
今晚盯梢的人传来消息,说王然出了校门,进了酒吧一条街。
恰好,王文龙夫妇邀请徐臻意在野渡谈事。
又刚刚好,那个杂种又来找他。
他就顺手设了个局。
通知城南的缉查局,到章家附近埋伏,听到警报声就立即出动,捉拿‘盗火者组织成员’。
只是没想到,警报声这么晚才响。
章祁烁对徐臻意说:“您放心,无论那幅画有没有在王然手上,今晚她必死无疑。”
“你也是舍得,拿你姑姑做饵。”
徐臻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记得,她以前最疼你了。”
章祁烁半垂着眼皮,目光狠戾:“姑姑她是章家人,也该为了章家的世代荣耀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