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刀:“杀人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吧。”
王然从他背后的医疗舱跳下,手臂抵挡再次袭来的拳头,将他护在身后。
王然斜睨了他一眼:“打oga犯法知道吗?!”
“谁说我们打他,我们要打的是你!”跟他交手的人义正言辞,将直拳改勾拳,砸向她的下颌。
“就是!要是他不抵抗,我们也不会对他出手。”伤了右手的人,左手拔枪,对准王然:“受死吧!”
王然远近受袭,一个头两个大:“不要不把我当人好吗!”
她翻动手术刀,用力一划。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
两根手指落地,王然在刺耳的尖叫声急速往后倒,躲开那发子弹。
她的腰往下弯,双手向后撑到地面,迅速翻起跟斗,落地时肌肉绷紧,躯体后弓如弦月高高跃起——
机械拳猛地从高处俯冲而下,金属与空气摩擦,指节发热,滚烫地砸向一人的脑袋。
炒豆般的骨裂声清脆响起,如豆腐碎渣的白色跟着成片的红色爆开。
领头的人尸体倒在血泊中。
另外一人张大嘴巴,手指无意识地不停扣动扳机。
十几二十发子弹倾泻飞出。
在王然眼中,这些子弹轨迹如同细线散出,将室内空间切割成更多的小空间。
身体沾到切割线,也会被切中——
中弹。
王然预判“细线”的走向,灵活且快速地错开“细线”。
医疗舱边传来沉闷的声响。
王然分神看去,周澜川已经昏迷倒地。
一颗流弹向他飞去,王然掷出手术刀——
子弹打在坚硬的刀面,擦出火星,轨迹发生偏移,打在离周澜川一寸的地面。
而王然来不及收回手,被“细线”贯穿左手手臂一层肉,流畅的肌肉线条凹下去一小块,疼得她在疾跑时打个了抖,上牙和下牙重磕在一起。
嘶——
她提着一口气穿过枪林弹雨,身后响起无数的玻璃爆裂声。
王然移动到开枪那人面前,再次跃起,用尽全力踢向他的手。
那人手腕折下瞬间,枪被摔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