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往后瞟，身后空无一人。
“你骗我！”
“当然啦笨蛋！”
王然一个翻身，用尽全力跳起，右脚踢向徐二勇的脑袋。
徐二勇下意识以双手抵挡，王然左脚挣脱桎梏，借身体自由坠下的重量，双脚踹向徐二勇，将他踹飞。
徐二勇撕扯喉咙大骂：“王然！你个王八羔子，我饶不了你！”
王然又是一个跳起，压在徐二勇身上，机械手重重拍在他脸上，白色从指尖缝隙散出。
徐二勇被扇得脑袋嗡嗡，想把王然掀翻下去，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浑身乏力。
他声音颤抖道：“你给我用了什么”
王然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恢复力气后才站起身，一脚踩在徐二勇脸上，往下碾。
徐二勇脸庞变形，闷哼出声：“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吧”
王然俯下身，掐住逼问道：“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杀我？”
“我说”
徐二勇弱弱道：“我们是某个组织的雇佣兵，那天晚上接到上头的命令，要解决从王家里逃出来的人。”
王然：“为什么？”
徐二勇：“好像是为一幅画，上头命令说不能让任何有可能看过画的人逃出去。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在队里的位置太低了，接触不到核心机密。”
王然想起那幅白雪红梅画。
画很普通。
王然非常确定，对方真正在意的是上面附着的晶核碎屑。
“哪个组织的？”她问。
徐二勇支支吾吾：“不好说”
“不好说我就杀了你！”
王然语气冰冷，靴子往下陷。
徐二勇再次求饶：“我、我说，是”
d级的精神力突然闯入精神感知范围内，王然掐住徐二勇的脖子，威胁来人：“不想你弟弟死的话——”
“站那儿别动。”
徐大勇松开拳头，从暗处走到灯光下，脸色阴沉得可怕。
“哥哥救我！”徐二勇呼救。
王然手上用力，卡断他的声音。
徐大勇看向王然，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