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川食指和拇指捻起丝质的睡衣,上面的气味更加浓郁,清甜中夹杂着松香——
全是他信息素的气味。
周澜川皱了皱眉,银灰色的双眸暗了几分。
轻薄柔软的布料,磨得他双指滚烫,皙白的手指指节泛着粉色。
周澜川打开门,抵在门里,从一条小缝,把睡衣递出去。
王然接过自己的睡衣,眼神更加茫然:“怎么会在你这里?”
“收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收错了”
周澜川声音闷闷的,顿了一下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味道?”
王然疑惑,捧起睡衣,将脸埋上去。
“你别!”
周澜川蹭地打开门:“你别!”
来不及阻止,王然已经在睡衣上重重吸了一口气。
“没有啊。”
王然又仔细闻了闻,只有清新的皂香,如实说:“味道挺好闻的,什么牌子的洗衣液?”
周澜川沉默,王然抬头一看,周澜川低敛眉眼,双颊染上绯红,鼻尖上那颗小红痣,比她刚刚喝的热红酒还要红。
“你没事吧?脸怎么那么红!”
王然探向他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周澜川拍开她的手:“没事,要睡了。”
周澜川退回房间,重重把门关上。
王然站在原地挠挠头:不洗澡了?
她褪下浴巾,换上久违的睡衣,一个纵跃,跳到沙发上,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
周澜川靠在门后,呼吸紧促,手按上左胸膛的位置。
那里在剧烈抖动
在王然第一次用牙齿帮他纾解腺体后,他就对她产生了假性标记的依赖性。
之后每一次热潮期,都无比渴望她的触碰、拥抱、安抚。
即使是远远看着她,偷偷放出信息素缠上去,他都会很满足。
王然不在的日子里,他迎来了从分化成oga以来最难熬的一次热潮期。
内心空虚、极度缺乏安全感,控制不住想她之前对他种种,被欲望裹挟到丝毫不能清醒的地步,几乎要抓烂身上每一寸皮肤。
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