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茅清兮,二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乡下丫头,竟然如此难缠。恼羞成怒之下,她竟然将平日里守卫库房的侍卫都叫了进来。
“茅清兮,你目无尊长,以下犯上,今日我非要让你知道,这国公府,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声音尖利得像要把人的耳膜刺穿,“来人,给我把这个泼妇拿下!”
侍卫们得了令,立刻如狼似虎般扑向茅清兮。
茅清兮冷笑一声,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避开了侍卫们的攻击,脚尖点地,身子轻盈地跃起,一个箭步冲到孙嬷嬷面前,“呛啷”一声,拔出了插在墙上的寒星枪。
孙嬷嬷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这个煞星。
茅清兮看都没看她一眼,手腕一抖,银枪带着凌厉的风声,横扫而出。
“砰砰砰——”
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伴随着几声惨叫,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侍卫,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倒地不起。
“反了!反了!”二夫人气得眼前发黑,差点没晕过去,她指着茅清兮的手指不住地颤抖,“茅清兮,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国公府公然行凶伤人!今天,我若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燕!”
茅清兮手持银枪,冷冷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惧意。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
“二婶,这是怎么了?”
一个低沉而虚弱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焦急,几分疑惑。
茅清兮闻声回头,只见冀容白被人用轮椅推了进来,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
推轮椅的小丫鬟,正是早上那个名叫绮巧的丫头。她原本就胆小,此刻更是被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不住地打颤,仿佛随时都会晕倒过去。
二夫人脸上的怒意瞬间凝固,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