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可能嘟囔着，垂头丧气地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大姐，快给在下来杯咖啡，定定神！”
碧玺十分有眼色地走进茶水间去泡咖啡。
看着吴可能那霜打茄子的怂样，李小凡顿时明白了。
一群整日厮混在一起的杀马特，如果有一个人脱离组织变正常了，其它人不会有什么反响。
但是一个两个，越来越多人变正成常了，那么剩下停留在原地的人，无比失落和恐慌。
现在的吴可能就进入了恐慌期。
咖啡送到。
吴可能举起杯子，一口干了。
甩了甩头，又伸了伸舌头。
大呼一声，“过瘾！”
看得李小凡倒退两步，生怕癫病传染。
“其实你也不是无所事事，你不是马上要成为我包袋铺全球代言人了吗？”
“一场秀过后，你就名震大奉，到时候找你要签名的小姐、丫鬟，那都排着队。”
“我要墨宝有何用？在下又不是书法大师。”吴可能问道。
“你不是书法大师，你是世界超模啊，签名一样值钱。”
“大姐，这可当真？”吴可能听得一愣一愣的。
“真真的，到时候姐带你去全大奉各个城里走秀，你就是家喻户晓的大奉超模凯文吴。”
“不是口文吴，是口天吴啊，百家姓第六位。”
“别打岔！”李小凡继续画大饼，“我要把包袋上都印刷上你的大头像，再找小作坊定制一些周边，凯文头像荷包，凯文头像门帘，凯文头像手绢。”
“大姐，把在下的脸放在荷包手帕倒是还好，放在门帘上，是否会冲撞了门神？”
呃……
这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即便不冲撞门神，脸印在门帘上也是很逆人性的。
“我就是举几个例子，总之，你即将有你的事业。”
李小凡拍了拍吴可能肩膀，“振作点儿，待会跟我回去签个协议，想做世界名模，先把培训费合同签一下。”
“大姐，何为培训？”
“我教你走秀，不需要付学费吗？知识付费懂不懂！”李小凡大声道，“人家钱二开个泡面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