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是否知晓，有何法子能让发质变得坚硬呢？”
听到这话，李小凡先是一懵。
变硬？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她下意识地伸手抓了抓自己头上的一缕头发，然后往上比划了一下，疑惑问道：“是想说让头发像这样立起来吗？”
严城摇了摇头，稍作思考：“嗯……也可以这么理解，又不全然如此，想要那种固定的效果，可上可下，可左亦可右。”
李小凡这下子彻底懵了，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了一个颇具年代感的词汇——定型发胶。
要知道，在如今这个时代，人们对于发型审美的主流趋势是追求飘逸、松弛、随意的感觉。
除非是去参加某些特别隆重的晚会，需要弄出特殊的造型，还有就是那些喜欢盘头发的大姨们，否则一般人恐怕很少会用到这种东西吧。
而李小凡就是个一般人，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接触过这类玩意儿了，她哪里知道现如今的定型发胶进化到了什么地步。
她不敢信口开河，回应道：“嗯……严二公子描述之物，我心中大概有数了。等我去找找，多带几种回来给你看看。”
严城赶忙拱手施礼，“那就有劳李掌柜费心了！若真能购得此等好物，在下感激不尽。”
紧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继续问道：“不知李掌柜可晓得，有何物能令人之肌肤变得光滑细腻？每每冬日，皮肤上便有细微白鳞簌簌而落，实乃不雅至极啊。”
这一题，李小凡会解。
她快步走到严域之前预定的那堆护肤品前，伸手拿起其中一个最大号的瓶子，递到了严城手中，“喏，把这瓶里面的均匀地涂抹于全身即可。”
“哦？竟有如此神奇之物？”严家两兄弟闻言，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瓶子。
然而，当看到瓶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时，脸上的疑惑之色愈发浓重起来。
“这上面所写的是……”严城抬头望向李小凡。
所写的是啥，李小凡也不认识。
这是一瓶岛国品牌的身体乳。
上面当然都是岛国字。
她干笑两声解释：“嘿嘿，这个嘛……所写就是使用方法，打开盖子，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