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动，发出细碎的声响，仿佛在回应什么。
窗外，月光洒落，映出他深邃的眼眸，眼底暗流涌动。
“这一次……”他低声道，“我们换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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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殿内，夏汐颜端着茶盏，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仙尊，小仙来奉茶。”
殿内，宁瑾白（无念仙尊）戴着面具。
正垂眸批阅卷宗，闻言头也不抬：“放下吧。”
夏汐颜乖巧地将茶盏放在案几上，余光却偷偷打量着他。
这身形，怎么越看越像小白？
“怎么？”他突然开口，声音清冷。
夏汐颜连忙摇头：“没什么。”
宁瑾白放下笔，抬眸看她：“用膳了吗？”
“啊？”夏汐颜一愣，“还、还没有呢。”
他袖袍一挥，案几上凭空出现一只金黄酥脆的烤鸡，油香四溢，还冒着热气。
“吃吧。”
“给我吃？”夏汐颜瞪大眼睛，一脸懵。
宁瑾白面具下的唇角微扬：“不然呢？清颜。”
他语气自然，“本尊已经辟谷，才出关，命人备了些凡间吃食，却不想吃了，就给你了。”
夏汐颜迟疑地扯下一只鸡腿，警惕地盯着他，心里直打鼓：
他不会发现我的身份了吧？
看着又好像没有……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宁瑾白似乎没注意到她的戒备，收回视线继续批阅卷宗。
夏汐颜这才稍稍放松，小小咬了一口鸡腿。
酥脆的外皮，鲜嫩的肉质，还带着淡淡的灵果香气！
她眼睛一亮，忍不住又咬了一大口，满足地眯起眼，像只偷到鱼的小猫。
宁瑾白执笔的手微微一顿，面具下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