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里头就会多上一分欣喜。
“等什么?”毛文见他神情凝重,以为他误会自己了,嬉皮笑脸全然不见,也一本正经起来,只是说着说着,又露出几分坏笑,“你放心,大家伙都知道是你在试酿新酒,我就是知道了也抢不走。我这不是,心痒痒吗,憋得慌。”
“那你就再憋着。”顾青终于回过神来,语带戏谑,“你也知道这是试酿,八字没一撇,酒曲都没出来,极有可能失败,我的颜面事小,你本就记性差,你这脑瓜子里,就多记些成了的酒方吧,别以后记性更差了赖我!”
“顾青!你小子你笑我!”毛文琢磨出味,腾得起身,抓着木枕朝顾青扔来。
……
转眼就是四月中,顾青的酒曲放了快二十日,居然还未坏,他试酒曲的那几间曲房,每打有人路过,都津津乐道。
顾青一连十几日未下值出宫,加之天气渐热,他瞧着瘦了一小圈。
他眼里只有这几批酒曲,便是沈典御交代他,两日后,有一批泸州献上的贡酒交由他负责,他才些微分了些心。
这日,崔景湛暗中寻他,他终于舍得离开尚酝局片刻。
皇城司附近一偏僻处。
“景湛,可是有何急事?”顾青心知,若无急事,景湛断不会冒险私下寻自己出来。
崔景湛左右打量一二,压低了嗓音:“你可知泸州献给官家的那批贡酒?明日便会入宫。”
顾青眸色微滞:“这批酒可是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