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那醉春楼神神秘秘的,竟是有如此勾当。也有胆小的,不住咽着唾沫,担心受牵连。
崔景湛抬眸,看了眼顾青。顾青颔首示意,他亲验了一遭,强压这心头的激越之意,控制住手不要发抖。
这酒便是前几日尝到的玉春酿,亦是宫中御酒无疑。
只是……顾青抬头,打量了都酒务后院的牌匾一番,眸色疑惑。丁毅已在禁军手中,宫中难道还有人帮着偷运御酒?可最近一批那三坛御酒也被探事司查获……
眼下日头渐盛,顾青后背却泛起凉意,此事牵涉之人,不在少数。
“本使暂且相信你们冤枉。”崔景湛盯着那几名酿酒工写证供,言语冰冷,“后院酒窖深处的暗室,想必你们也不曾去过。”
言毕,几名禁军押着十来个满身血污的大汉过来:“司使大人,卑职顺着您留的记号,在酒窖里发现了一处暗室,里头是被缚的十余人。有打斗痕迹。还有两小瓮酒。”
前院那边,几名禁军也押来三个身穿绿色圆领袍衫官服,官靴蹭满尘土,面色狼狈的官吏:“司使大人,都酒务的都酒使,副使想跑,卑职擒了来。”
一旁的老贾见都酒务的吏员被擒,他双脚不住在地上使劲蹬踏挣扎,又看了几眼崔景湛,面露惊惧不解之色。
“几位,有什么话,都去皇城司监牢,慢慢说。”崔景湛松了松护腕,嘴角勾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头难得见着几许舒缓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