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的秘密,断不可轻易前往。”他语气沉重,眼中却闪着几分好奇,显然对这古怪航线之谜,亦是心动不已。
苏樱秀眉微蹙,轻声道:“钱老之言有理。然我等既已查出此图,背后定与覆海会相关,若不追查到底,恐后患无穷。况且,此图与龙兄佩中灵力呼应,或与海皇传承有莫大关联,我等断不可置之不理。”她言辞虽轻,语气中却透着一股坚定,显然已下定决心,要助龙飞一探究竟。
龙飞闻言,目光沉冷,缓缓道:“樱妹所言甚是。覆海会既留此图,定有其不可告人之目的,那警告虽显凶险,然我既身负使命,又岂能因畏难而退?至于那海皇传承,若果真藏于此地,便更不可错失良机!”他话音刚落,手中海龙佩再度一颤,似在回应他心中所思,一股莫名的力量自佩中流转,涌入他体内,令他心头猛地一震,似与那未名海域生出了更深感应。
钱文渊见状,微微一叹,低声道:“龙大人既有此志,老朽自不敢多劝。只是那‘极危’之警告,绝非虚言,航海之术,凶险莫测,若无万全准备,恐有去无回。老朽建议,二位可先自听潮阁中调集精于航海与测绘之士,细查沿途海况,再定行止不迟。”他言辞恳切,显然是以老者之见,欲为龙飞与苏樱谋得一线安稳。
龙飞颔首,沉声道:“钱老之言,下官铭记于心。此事既已牵涉甚广,自当从长计议。眼下,此图之秘不可外泄,樱妹,你速命听潮阁之人,加紧查验其余缴获之物,看是否还有与此图相关的线索。钱老,若有劳烦之处,还望不吝相助。”钱文渊与苏樱皆是点头称是,三人随即分头筹备,书房中一时只剩烛火摇曳,映照出海图上那诡秘的航线,若隐若现,似在召唤着未知的命运。
夜色渐深,马六甲港湾的灯火点点,远处的海面却越发幽暗,仿佛藏着无尽的危机。龙飞立于窗前,目光凝重,手掌紧握海龙佩,心中思绪万千。那未名海域,究竟隐藏着何种秘密?覆海会的图谋,又与海皇传承有何关联?更重要的是,那“极危”之警告,究竟是何等凶险,竟令古人如此忌惮?他隐隐有感,前路的波诡云谲,或远超他此时所料,而这一场探秘之旅,或许将彻底改变他与覆海会之间的格局。
与此同时,苏樱已命听潮阁之人,连夜赶往马六甲各处商行密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