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透出一股初来乍到的热血。
陈把总冷哼一声,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众人:“既如此,今日便分队操练,以观尔等根骨!记住,军中规矩,教官之命,便是军令,违者立惩!”他一挥手,身旁两名士官立刻上前,将新兵分成数个小队,每队约二十人,分别带往校场不同区域操练。
龙飞被分到第三小队,带队士官是一名身材瘦高、约莫三十余岁的中士,姓李。他领着众人来到校场一角,指着一堆粗重的木桩道:“今日先试体能!每人搬运木桩,绕校场跑五圈,跑完者,准许休息片刻!”说罢,他冷冷一笑,显是对新兵们的耐力颇有几分轻视。
新兵们面面相觑,木桩粗如成人腰围,少说也有百余斤重,绕校场五圈,足有两三里地,如此强度,着实令人咋舌。几名身材瘦弱的新兵已是面露苦色,低声抱怨,但慑于士官威严,不敢多言。
龙飞却神色如常,俯身提起一桩,略一掂量,便稳稳扛在肩头,迈步开跑。他的步伐沉稳有力,身形不晃,木桩在他肩上仿佛轻若无物。虽刻意压制了真气,但他后天九品的肉身强度岂是寻常人可比?短短几步,已是遥遥领先。
跑至第二圈时,龙飞留意到身旁一名身材敦实、皮肤黝黑的年轻新兵正咬牙跟上。此人面容憨厚,额头汗珠滚落,扛着木桩的双臂青筋暴起,却始终不曾落后半步。龙飞略一留意,见他步伐虽重,却颇有节奏,显是天生体力过人。他心下一动,脚下稍缓,主动与之并肩而行,开口道:“兄弟好气力,敢问姓名?”
那新兵咧嘴一笑,喘着粗气道:“俺叫王铁柱,琼州东岸渔村人,打小在海边讨生活,扛个百来斤的东西不算啥。你呢,兄弟?”
“在下龙二,也是琼州人氏。”龙飞微微一笑,语声平和,“看你步伐沉实,想必平日里没少干重活。”
“哈哈,兄弟好眼力!俺家是渔民,天天撒网拉船,练就了一膀子力气。”王铁柱憨憨一笑,眼中却透着一股纯朴与热诚,“俺听人说,水师操练虽苦,可出人头地快,只要肯拼命,迟早能当上锐兵,甚至士官!俺爹娘盼着俺光宗耀祖,俺可不能叫他们失望!”
龙飞闻言,心中对这王铁柱生出几分好感。两人一边跑,一边聊着家常,竟觉木桩重量轻了几分。不多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