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脚边像撒了把盐:\"要动县太爷,先踩着我的老骨头过去!\"骨尺尖戳进青石板缝里,发出\"咔\"的一声——也不知是石板裂了,还是老头的骨头在响。
宋明允盯着逼近的锄头尖,突然笑了。
他把密信往怀里一收,故意露出半张纸角:\"各位,你们猜这地窖里除了信,还有什么?\"他用银勺敲了敲脚边的陶罐,\"二十年了,这罐子里的毒粉该没散尽吧?
卫家井里的水发苦,是不是就因为你们往这罐子里掺了砒霜?\"
人群顿住了。
刀疤男的扁担悬在半空,像根被施了定身咒的木棍。
春妮松开钱万顺的马褂,后退两步撞在陶罐上,罐子\"咕噜\"转了半圈,罐口的封泥簌簌往下掉。
\"都住手!\"
祠堂门轰然被推开的刹那,穿堂风卷着几片枯叶灌进来。
宋明允眯起眼——门口站着个穿玄色官服的人,腰间挂着的铜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那铜牌上的\"刑狱司\"三个字,刺得他后槽牙直酸。
他低头看向脚边的陶罐。
罐口封泥裂开的缝隙里,漏出点灰白粉末,在油灯下闪着细碎的光。
宋明允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陶罐边缘——粉末沾在指腹上,凉丝丝的,像极了现代实验室里的砒霜结晶。
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检测到关键证物:砒霜残留。
当前任务完成度99,最后1请验证毒源】。
他望着门外玄色官服的身影,又看了看钱万顺瞬间惨白的脸,突然把狗尾巴草重新叼回嘴里。
好戏,才刚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