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允手指一紧,扣住马六腕骨的位置:\"马老板,您赌场后巷的土,和靖安王府运毒的马车辙印,怎么长得这么像?\"
\"放屁!\"马六额角青筋暴起,\"老子哪知道什么靖安王!\"
话音未落,张老三举着《洗冤集录》残页冲过来,老仵作跑得直喘,胡子上沾着草屑:\"明允!
残页里写了——"毒物运输必验马车铜铃锈迹"!\"他抖着残页的手直打摆子,\"当年我师父给靖安王府验过咳,验过两回尸!\"
马六突然狠命一挣,钥匙串\"唰\"地飞向张老三手里的残页。
宋明允心说不好,余光里却闪来道黑影——张王氏举着擀面杖横空截住,\"啪\"地一声,铜钥匙串撞在擀面杖上弹进泥里。
张王氏甩了甩发麻的手腕,瞪着马六直乐:\"我家老张验了二十年尸,还怕你这泼皮烧书?
你当我擀面杖是吃素的?\"
宋明允趁机捡起钥匙串,火盆里的余烬还没灭。
他把钥匙浸进火盆,铜锈遇热腾起青烟,灰烬里渐渐浮出青绿色——那是砒霜与铜绿混合才会有的颜色,像极了上个月在刘氏胃里发现的毒物反应。
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震得他耳膜发疼:\"检测到靖安王府地窖坐标,是否开启定位功能?\"
宋明允手一抖,钥匙串\"当啷\"掉进火盆。
他抬头去看马六,那赌徒的刀疤还在抽搐,眼神却像被踩住尾巴的野狗,透着股子狠劲。
张老三凑过来,盯着青绿色痕迹直咂嘴:\"乖乖,这是这是当年靖安王私造的"青蚨毒"?\"他突然抓住宋明允的袖子,\"明允啊,这毒这毒当年毒死过三个仵作!\"
\"张叔,您当年给靖安王府验尸,是不是也见过这种青绿色?\"宋明允盯着火盆里的钥匙,嘴角的狗尾巴草早不知什么时候掉了,\"您说您师父验过两回,第二回是不是验的靖安王侧妃?\"
张老三的脸\"刷\"地白了,像被人抽干了血。
他张了张嘴,却被张王氏一把扯住:\"死老头子,说什么胡话呢!
明允,这天儿凉,您回衙门喝碗热汤吧!\"她边说边给张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