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刻刀:“没什么,就是觉得挺没意思的。前些日子我才知道谢志兰死了。”
林昭昭想了半天:“谢临的妈妈走了好多年了吧。”印象里她认识谢临的时候谢志兰已经离开了。
齐骁觉得,如果非要给自己最恨的人排个序最怨恨的是谢志兰,其次是齐恒宇。
现在想想,其实两个人排名不分先后。
除了这两个人之外,他还能怨恨谁呢?怨恨白宁为什么明知道齐恒宇在外面有孩子还要结婚吗?那是他母亲,再不亲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何况他是真的指望着白宁女士的钱生活,齐骁还是很现实的,没有吃人家的饭砸人家的锅的道理。
于是算来算去,好像还能怨恨那个和没比他大几岁,好像连见都没见过的哥哥身上去了。
然后见了谢临本人之后,觉得这种恨来恨去的好像更没意思了,他向来觉得自己活得舒服最重要,两个女人撕头花的事情他没兴趣参与。
何况一个已经死了,他拜托白宁女士打听这件事时,白宁颇为不屑地说:
“死了,早死了,据说一直抑郁,抽烟抽个不停,然后肺癌把自己抽死了,傻口的女人。”
当然,以齐骁的性格,不恨了是一码事,会主动示好是另一码事,如果说宠物医院是两个人不得已碰面社交一下,齐骁会主动送东西就比较罕见了。
主要大约还是因为林昭昭那句“朋友”。
毕竟是林昭昭的性格亲口承认的“朋友”,以后估计还是要相处的。
“哎,我要不还是上去拿个哑铃给他吧。”齐骁说道,“本来我是想如果木料有剩余,给他打副拐杖的。”
“他有拐杖了。”
“知道啊,不然为什么要打拐,确保他根本用不上,他要用上我就不做了。”
林昭昭明白了。
属于想交好,又忍不住想恶心人家一下子。
男人真复杂。
第二天林昭昭不敢怠慢,看了眼温度。
好的,零下了,只穿个光腿神器就等着冻死吧。
犹豫了半天觉得穿大衣还是可以穿的但里面估计要厚一点。
林昭昭冬天不喜欢出门,自然也就谈不上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