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昭:“你在搞抽象吗?”
谢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是我以为我在撒娇,对面以为我在搞抽象。
谢临:“刚刚还有个脑外科的人过来看我,详细地询问了整个车祸的过程,并且还在试探我会不会就此讹上你。”
林昭昭的脑子转的飞快:“谁啊?哦哦哦,周予安啊,那你怎么说的?”
谢临:“我说我是个律师我讹定了,叫你的朋友准备筹钱吧。”
林昭昭:“好冷的笑话,他是我小时候的朋友,后来猝死的时候才再见,你没跟人家吵起来吧?”
“想什么呢。”谢临把最后一口泡面吃完,“我又不是傻子,今天看病看得这么顺利,总归是蒙他照顾吧,我又不是白眼狼,吃人家的饭,砸人家的锅。”
林昭昭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挂号、拍片、诊断、打石膏走医保还是去楼下租电动轮椅,在今天骨科人数饱满的情况下,林昭昭本来都做好了得折腾一天才能走的准备了,指不定今天谢临要遭多少罪。
“那我们要不要复查的时候给高医生送点什么啊?还是请客?”
“等拆石膏差不多要圣诞节了,当节礼送了,不用你来,我自己准备。”
“哦哦哦,那个,这段时间我给你请个护工吧?”
“用不着的,我不习惯有人在我家。”
“那营养费”
“用不着,后天把我的游乐园门票包了就行。”
“都这样了你还要去啊?”
谢临:“去,我已经做好那天的行程了。”
就算过了这么多年林昭昭还是会被谢临惊人的行动力和不可动摇的目标感震惊。
系统:说到底只是还想去游乐园啊!你这话说的我以为他要去炸碉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