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说这个吗?”
“谢临,今天我们是来送弥尔顿的。”林昭昭很轻声地说。
“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误会了。”
“是啊,没误会了。”林昭昭感觉一阵冷风吹进来,“你要不要上车说?”
谢临犹豫了一下,还是上来了。
好像一切都解释清楚了,又发现其实真相索然无味,这种真相写进小说里估计都会被骂。
小说需要逻辑,现实社会只会显现荒诞。
下雪的天空和下雨的天空不一样,是那种灰白灰白的颜色,林昭昭很久才开口:“我可能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你见到的是什么样子的,我的身边,每一对结婚的夫妻,每一对,无论现在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有孩子的没有孩子的,一对都没有幸福的。当然了,你可以反驳我说肯定有,或者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不一样,我凭什么认定人家不幸福,但起码在我的概念里面,那绝对不是我认为的幸福,如果一个东西,我没见过没感知过,我凭什么认定它存在呢,我觉得一个制度,它如果大部分产生的都是坏结果,只不过靠人认命和忍耐才能存续,那这个制度本身就有问题。”
“你怀疑婚姻制度的合理性。”谢临在听了林昭昭充满了个人经验和感受的长对话之后说道。
林昭昭感觉仿佛长舒了一口气一样:“对,我质疑婚姻制度本身的合理性,我认为在现有的,爱情是人与人之间的事情,但婚姻是一种生活方式,两个人互相折磨互相控制互相需要,然后告诉我这就是婚姻,那我不能接受婚姻。”
说完了又觉得自己这话说不定实在有点惊世骇俗,谢临某种意义上还是个保守派来着。
“是你的话,说出来这话也不意外。”
林昭昭扭头:“你能理解?”
“完全理解不代表完全认同,我差不多认同百分之八十吧。”
“那如果我们不谈婚姻呢,你是怎么想的。”
林昭昭想了想:“我之前说的不是气话,我真的觉得你和周楠楠更合适——或者说你和周楠楠那种人更合适,其实本来就是误会,但是如果我们都很合适的话,其实根本不会有误会和争吵对吧,其实包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