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锁的,之前也没说过难吃啊。”
“但连锁的火锅大部分很难吃。”
谢临:“难怪,我对吃的没什么感觉。”
“弥尔顿大概率没救了。”齐骁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血透就是再增加一遍痛苦而已,要真的对猫好不如直接打针安乐。”
“我知道,刚刚签病危的时候医生说了,说让我劝劝女主人,可能不太乐观,问我们有没有想过安乐,高钾的情况下利尿也不能再打了,估计只有血透。”谢临说道,“安乐她不会同意的。”
齐骁:“那就血透呗,我可以帮你们,据我所知血透不便宜的吧。”
“钱不是问题,一直看着弥尔顿这么痛苦,有时候对人来说也是种折磨。”谢临说道,“看看这个药有没有用吧,再去看看医生怎么说,到时候让医生再看着劝劝她。”
一阵冷风吹了过来,吹得人脑子都清醒了很多。
下雪了。
薄薄的一层,轻轻扬扬地洒下来,在地上根本留不住,但也是今年京海的第一场雪。
谢临不知道怎么的想起来:“说起来,我记得齐恒宇也是打的针吧。”
“是,注射死刑。”
人和猫一个死法,有时候给这种死法平添了一种荒谬感,虽然谢临也不知道人和猫打的是不是一个东西。
“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齐骁:“工程师,你呢。”
“律师。”
齐骁无声地笑笑,谢临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
那没办法,当年也是把齐恒宇当成英雄崇拜过的。
“都学法律了当律师干嘛,怎么不直接去法检,齐恒宇的几个朋友不是还在吗?”
谢临:“政审。”
“哦,我忘了。”齐骁看了看手表,“半个小时了,去问问情况吧。”
医生看着b超单摇了摇头:“还是没有。”
即便在林昭昭的抚摸下,弥尔顿的眼睛看着她,明明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还是在艰难地睁着。
齐骁给谢临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说。
谢临艰难措辞:“那这个”
林昭昭轻轻地拍着弥尔顿:“那她到打针安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