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和这个人内心一些最深的痛苦有关,比如之中提到有个女生最早的记忆是父母带着妹妹去拍照,没有带她,事实上这个患者的一生都觉得自己被父母忽视了。”
谢临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所以大心理学家看出来什么了?”
“不对呀,你最早的记忆这么开心,应该是个很阳光开朗的人啊,你确定那之后没再发生什么?”
“比如?”
“比如其实你当时做错了一些事情,后面导致了很严重的后果之类的,不然怎么会有你这么别扭的性格。”林昭昭趴在他的腿上,像只敏锐的小兽,谢临一瞬间有种被看穿了的恐慌。
“弗洛伊德觉得这世界上所有的心理问题不是恋母恋父就是性压抑,在他的眼里世界基本是个巨大的口口,照着目标画靶子的行为不可取。”
林昭昭:“停——不许说教了,睡觉。”
“我再看一会案子。”他盯着电脑屏幕,黑色的小字如同蚊蝇,花花得糊成一片。许多年前,汽车里面的皮革味和某种香薰味道的混合仿佛又隐约到了鼻尖。
大概许多年之后他才知道,那哪里是什么新汽车的味道,那是那个最寒冷的冬天,兴县的无数普通人用泥地里的血腥气堆出来的,权力与财富的味道。
什么都不生产的人什么都有,什么都生产的人什么都没有。
那是他最美好的一天,也是最坏的一天。
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
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
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
有的人拥有一切,有的人一无所有。
我们直奔天堂,我们直奔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