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为什么?林昭昭对有一段记忆记得特别清晰。
“我只记得那天你过生日,买了一个特别特别大的蛋糕,你骗我去蛋糕盒里玩儿,然后反手把盖子盖上了,好像还缠了丝带。”
周予安:“不要污蔑我,我只是把丝带放上面了,你自己顶开盖子就能出来的,是你不肯。”
“是,然后那个蛋糕盒好像最后都被我们玩坏了,因为我都钻进去了你还试图坐在蛋糕盒上。”
“那张照片还在我家里。”
紧接着就是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蛋糕盒直接破碎,蛋糕盒里面的林昭昭一下子躺在了地上,而坐在蛋糕盒上面的周予安倒在了她身上,想去抢那节丝带。
正好周予安的妈妈进来,看见这一幕大笑着拍了下来,当时没发现,胶卷洗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林昭昭的小卫衣疯闹的露出一截肚子,周予安的一只手刚好压在了那截小腹上。
“这照片以后他们看见了得羞死。”母亲笑着说,那时候她还没发现林冰出轨,没有变成后来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
“青梅竹马嘛,多美好。”沈阿姨笑着说,“还什么都不懂呢。”
其实只是两句很自然的对话,但那个“什么都不懂呢”让林昭昭不服气,也给这段记忆加上了某个锚点。
那天的蛋糕是什么已经没人记得了味道了,唯有老式的胶卷相机留下来两人都不知道的照片。
周予安也拉着她的手跑过大街小巷,夏天两个人凑钱买冰棍,然后拿塑料袋装抓到的蚂蚱,冬天可能是烤肠,然后把竹签掰成两段,做两把木剑,有在家长的严厉责备中一起挨训。
也是在离开京海的之后,林昭昭才在书里面读到了青梅竹马的概念,提到这个词,林昭昭只能想起他,他垄断了林昭昭对青梅竹马的定义。
想起林晓晓的脸,说不定,他不止垄断了自己一个人对青梅竹马的定义。
林昭昭送完周予安回到家,发现中秋从周家扦插来的昙花枝长出了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