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怕也只有慕容家这一门煊赫的护国大将了。可是这为何又牵扯到父亲呢,这中间究竟又有何种牵扯,只不由的让人想不明白。
“我想,这应该是安伯父不小心牵动了谁的利益,才招致牢狱之灾。但现下看来,状况应该不会太坏。”
甄嬛又道:“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自是一门赫赫扬扬的豪门贵族,可是有话儿常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要是一门忠烈也算罢了,就怕身份越高,胆子越大,就连心,也慢慢大了些。一家子恃强凌弱,中饱私囊,欺上瞒下,作威作福,大的以为是主子,其实不过是一条堪堪得用的细狗子罢了,就连咱们都看不过去,何况上位者呢。”
我思虑一番,点头只道:“只是现下他可是得势的很,谁又能分他的风头呢。”
沈眉庄只道:“我猜想,安大人最坏不过打几板子,或迁无关紧要的庶职也罢了,所以才请你来说话,宽心。”
我知道这不过是些宽慰之词,但也对此大感怀,只起身福了福“我竟大感怀姐姐们的好意。”
她们只起身抚了我起来。
“前些时候,我一时怀着身孕,一时又要忙着父亲的事情,竟没有问姐姐,姐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只问道。
沈眉庄冷哼一声“我的事儿,却再也逃不过第二个人去,除了她慕容世兰。若非小施发现茯苓与曹贵人身边的宫女鬼鬼祟祟,我也难发现其间的阴私······”
直到午膳十分,我才从畅安宫走出来,坐在轿撵上与宝娟说话。
“宝娟,沈贵嫔的事儿,你有什么看法。”我只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