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却不曾想只是谣传,对待伤害母亲的仇人,若换做旁人早就要喊打喊杀的了。没想到,大小姐平时竟是装的,哄骗我们,只为得好名声的不成。现在,面对自己的伤母仇人,竟能如此宽容对待,倒让我们惊讶啊!”梅姨娘一双眼睛看着我狠狠的说道。
我只看她一眼“是啊,对待伤母的仇人,我恨不能手刃了她,只是萧姨娘并不是我的仇人。纵使对待萧姨娘千刀万剐,可她若不是我的仇人,岂不是冤了她,反而不能把藏在背后的那人牵出来,倒是让知晓内情的人笑我蠢笨。”
我又看了周围人的脸色,接着说道“世间的所有的事,不单单是看表面的,更是要看千丝万缕后隐藏着的真相。我既然想要得到那个真正的凶手,便更不能急。多少事,都是因为急,而又慌,慌而不理智,不理智便情错。一情错,便是要做错事的。女儿虽然年纪小,却深知这一点的。”
我向前走一步,扶起瘫坐在地上的萧姨娘,只让庄嫂搬了一个绣花凳,把萧姨娘让坐下。
转头,对着旁边颇有震惊之色的父亲和梅姨娘说道“我知道那个叫燕儿的丫鬟,牵扯出萧姨娘身边的王妈妈,我便暗暗吩咐庄嫂,暗地里死死地跟着王妈妈,不放过任意一丁点的不同寻常的事情。”
“果然,在一番周折中,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说,这王妈妈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守了寡,只有一个遗腹子,名叫莺哥儿的女儿,此后只剩母女两人相依为命,王妈妈倒也是极刚强的人,为了不使女儿受气,只是自己一人带着女儿讨生活。只可惜,这个叫莺哥儿的女儿,胎里带来一些不足,原本倒是不妨的,只是后来,大约是今年新春上的,又添了心悸等病。若是,这莺哥儿生在中等之家,只日日静养着,吃些补气养血的丸药倒也无妨。可她偏偏生在,那种人家,养着也是了,再珍贵的丸药想要怕是不能了。”
我略微沉一沉,接着说道“恰好,今年萧姨娘接了家里的管事,府里的内库钥匙,各丫鬟仆妇的月例银子都在她手里握着,二月间,我还听了庄嫂说了,那月的月例银子倒是迟了足足五六日。我只道是,萧姨娘刚刚接过管事,不熟这些杂务。如今倒知道了,原来这王妈妈,也是天生的大胆,偷偷拿了银子,给她自己的女儿配了丸药。”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