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话儿,才说还有折子要批,就走了。
我嘴里难受,又说了这些话儿,有些乏累便躺在榻上听福之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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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起,只觉屋外要比往常亮了许多,传人问了,才知是下了初雪,今年的初雪来的倒是早,十一月中就赫赫扬扬下了一大场雪。
“茜云。”
“奴婢在,主儿可有什么事儿吩咐。”
我漱了口,又用荷叶姜黄青盐刷了刷牙,吐在口盂里,才转过脸向她悄声说道:“茜云,今个儿落了雪,只恐今晚会更冷,你让福之和远之带些厚一些被子给父亲,母亲他们送去,再拿些碳火去。”
她应了一声,转身要走,我只急急喊住她“去我那匣子里多拿些银子,天冷了,狱里向来阴冷,那些人也怪可怜见的,赏他们些银子,让他们打些酒去暖冬吧。”
茜云看了我一眼,已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只福了福身子去了。
青芜只拿了汤水进来,轻声道:“主儿,该起了,今个儿要去给皇后请安呢。”
又纳罕道:“往日里,逢天气不好的时候,皇后都不要各位主子娘娘去请安的,不知道今个儿怎么了,下了这样大的雪,凤仪宫那边都没有信儿,倒是奇了。”
“放肆,嘴上愈发没个把门的了,皇后娘娘是你能议论的。我为妃嫔,她是皇后,自该是我去向她请安的,她虽是慈善,我也不能太过分了。服侍我起身吧。”
青芜与宴如只挑衣服给我穿着,我边穿边问“昨个儿,可有些什么事情发生吗,就是那种非比寻常的。”
青芜思考一番才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啊,就是咱们宫里的恬贵人,昨个儿晚间请了太医,也不知怎么样了,再有就是····”
“还有什么事儿。”
“那个,那个昨个儿皇上下旨放华妃娘娘出来了,只说临近年关诸事繁杂,让华妃娘娘出来在旁料理。”
我了然的点点头,任凭她们给我穿戴。
用完了早膳,正恰好恬贵人来邀我一块去凤仪宫。
“听她们说昨个儿,姐姐宣太医了,可是怎么了,身子还好吗,要是不适的话,我替你向皇后娘娘告假,不必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