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州不像我们处州那般宁静祥和,我们处州虽说想比之下比中州穷了些,却也到底安全,而中州,虽是极繁华的地方,然,却时常有洪水肆虐,前岁的洪水可不就是从这里来的。”
我笑笑“富贵险中求,父亲向来谨慎,这些年又对水利之事颇为上心,如今,却是他施展拳脚的机会呢。也算的上得尝所愿了吧。”
“只是奴婢担心老爷·····”
“我何尝不担心,只是皇上已出了旨意,我们也是无能为力。想来中州有十八朝古都的洛阳,八朝古都的开封,七朝古都的安阳,更是夏商的古都,料想应该不会太差,否则又怎么会引得诸位君主立都于此。”
虽是如此说,心中却也难免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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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起,又是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日子,用完了饭,只去看了恬贵人约她同去请安。
我只行礼问安,看她脸色不好才问道“怎的,姐姐今天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她只叹了一口气“还不是那一位,皇上才不过召见我一两次,也未见得多么宠爱,偏又碍着她的眼睛了,昨个儿晚上,巴巴的使人来传我,可我到底位份低微,又不能推脱,只得去了。”
“去了也没什么正经的事儿,只说我如今已是服侍皇上的人了,该学着如何研磨侍候,我硬生生的研了两三个时辰,现在手腕子还疼的连菜都夹不起来呢。”
我只问“姐姐,难道没有告诉皇后娘娘或者皇上吗?”
“你还不知道吗,咱们这个皇后娘娘素来心善,就是知道也不过是说一两句,况皇后娘娘向来不爱管这等闲事,皇上那里,我又是那里的能够说她的坏话的呢,少不得忍耐两分,谁让人家有个好哥哥呢。”只见她说着难免眼睑发红。
我待要劝,只见纯常在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副笑嘻嘻样子给恬贵人请安,自是不再言方才之事。
去到昭阳殿,众位妃嫔大都熟识,只要没什么明面上的冲突,倒是都能平心静气说几句话。
华妃依旧如往常般嚣张,不过她的确也是有嚣张的底气,家世自是不说,容貌也不必谈,只是她的气度和威势也是独一无二的。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