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隔着湖船之间,那曲调更显妩媚多情。
船渐渐的行远了,惊着湖里的鱼儿,鱼儿跃起来,在光下如一块银光锦缎似的耀眼。船头上的丫鬟看见了,只说鱼儿肥又美。
“怎得都不说话啊,怪闷得。别人也就罢了,你平时比雀儿还要能说,叽叽喳喳个没完,怎得今天倒像是换了人似的。可是那里不好。”章樱儿捻着琴弦,笑盈盈的望向我。
我只把篆香引着了,盖上香笼“姐姐可又是要打趣我了,我怎么就那么能说了,偏偏这一刻不爱说了,你该正经的念阿弥陀佛才是呢。省的啊,等一会子,我手里闲了,可不念叨着你说头疼,才肯罢休呢。”
“陵瑶,快看看你姐姐的嘴,可是厉害不厉害。我只是关心她,她反要念着我头疼,真真是狗咬吕洞宾呢。”她笑着和安陵瑶说道。
安陵瑶只是笑笑,并不接话,只将沸了的水,冲进茶盏里才笑着说“茶好了,快来品一品这舒城兰花,不过,这香倒有些过了,到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茶香袭人,还是篆香清雅了。”
“这也不难,二苏旧局虽是合香,再品也不过是茉莉花香更盛了些。舒城兰花,顾名思义,便是有一些穗兰香气,虽也清香,却也带着些许的苦涩,但是入口苦的东西,必有回甘的,回甘香气盛,倒也显得俗气,不如回甘二分,香气一分,才算的上雅致。”我笑着说。
“那些雅士之流,从不喜欢,那些香气浓烈的花儿,朵儿的。只说太俗气,毫无风骨,花儿长得太盛了,他们也觉得俗,花了开的大了,也觉得俗气,偏偏喜欢那些,瘦瘦弱弱的花儿,草儿的,又赞叹其品格高洁,我见犹怜,香气清幽。再说菡萏,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称其高洁。又批一众近人的花儿,一无是处,却不知是在说花儿呢,还是说自个儿高洁,只不过世人不懂罢了。”章樱儿,只捻着琴弦,絮絮道。
我和陵瑶只相顾一笑,递了一盏茶给章樱儿,她接过吃了一口又说“如果那花儿朵儿的,自己能说话,她肯定要骂那些文人骚客“一边去,我就这样,不爱闻别闻,嫌俗别看,要你看了。”
众人听到都笑,我只对她说“这便是“批俗记”了吧。你还说我嘴能说,我看姐姐才更胜一筹,骂尽天下文人墨客,附庸风雅之徒,可还要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