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是情真意切,饶是她父亲也不能左右她意愿。又一二月间,那儒生真的去了,她真的自梳起来,她给他守了三年,去岁她父亲也去了,如今过活也很艰难。姨妈听了母亲找女先生便推荐了她,说她那品格最是敬佩不过的,虽也时常接济,但她那性格又怎么会平白受人恩惠。如今,知道我们要找先生,不如找了她来,每月给她束修到底也是再合适不过的。”
“一来呢,她也不算是拾人牙慧,二来呢,她看见我们这些美人定会开颜,到底也能稍稍转移心思。既方便我们,又方便了她,倒是极好的。”她看着我笑着说。
我把茶盏递给章樱儿说“姐姐当真是心肠最良善不过的,先吃杯茶,我让茜云端热水来,我们好好梳洗一番,看哭着眼睛都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姐姐呢。”
她拿扇子打了我一下“你还笑我呢,你先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活像个小兔子似的。”
我们两个都笑了,各自梳洗上妆一番,各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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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半月之余,章府在京中请来了宫里的老嬷嬷来教规矩礼仪,又请了那个贞洁高雅的女子来教诗书。又来帖子请我和两个庶妹去章府共同学礼识字。母亲也说每月也给章府送些束修。两家交往日渐亲密。
于是,我和妹妹只往日去往章府学字识礼,弟弟只随着许老爷在庄子上读书上进,父亲则在任上勤勤恳恳,母亲闲时便和萧姨娘做做些针线活解闷,我心里开心极了,想如果,日子就这样过下去,真是好极了。
时光如梭,转眼间已过去了两个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