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相干的,只因父亲沾皇家亲缘的,多少又有些威望,摄政王想要重新启用一批老臣。多怕是相信不过现在年轻的官员,总是觉得一朝天子一朝臣。”
沉思一会又道“到底是摄政王摆不清自己得身份,只以为自己手里有了兵士,便可能操纵皇上了,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
“几年前,父亲也料到这种情景,才早早的卸任,回到这里来养老,以求躲过风波,但没曾想,还是来了。父亲也只装病,哪知道日夜忧虑,终生了场风寒,反而也不敢好的太快。”章樱儿哽咽。
“你家都如此光景,今年,最迟明年,少不得我家也得动,伯父多少是有威望的,还能暂借病痛拖延。我家···”静姝也低头絮道。
又带着一些哽咽声说“我家怕也是辞无可辞。到底也要沦为他们权利斗争的砝码,深陷其中。”
我心想,这便是摄政王与太后玄凌得博弈了吧。我知道最后的赢家,是玄凌,但此刻,也不能直接告诉他们,那位摄政王可是脾气暴得很,若是说光明正大提着刀去砍支持皇上的臣子,我也是信的。
重生这段时间,我知道有些事情终是要发生的,但之间还是有差别的,倘若出了丝毫的差错,岂不是要置杜静姝全家于死亡之地,我不甘,也不忍心。
思量再三,我开口“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只是身在朝堂之上,都知晓拥立新君的好处,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成为新君的心腹,自是荣华富贵不用提,但是鲜少有人去想若选错了,那可是万丈深渊啊。”
“怎可不知此间厉害,父亲正忧虑,才迟迟不肯回京。”章樱儿看着我。
“作为臣子,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何惧哉。”我说。
“只怕是难,在局中难免不受牵扯。”静姝说。
我看他们都愁绪万千“那如今,照此等情形发展下去,姐姐们觉得会怎么样。”
她们对于我问出这样的话显得有些吃惊,私下又有些不安,各自思绪一番。
“这我倒不太知道,毕竟相隔万里,邸报又不然相信,必有一战是肯定的。”静姝看着慢条斯理说着。
“一方有军队的拥护,一方名正言顺,只看谁能有魄力打破这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