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物燥,小心火烛,闭好门窗,注意防盗。”我突然精神起来。
等打更声渐渐远去,又等了一时二刻,只听隔壁房间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突然桌子凳子撞倒的声音。庄嫂大喝一声“谁,那个毛贼。”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声,器物撞倒之声,哭泣声,求饶声。
我起身披了一件续绒的大氅,蹑手蹑脚走下床,轻轻打开门。
我去到母亲房间点着蜡烛的时候,只见庄嫂正骑坐在绿珠身上,把绿珠双手握在身后,绿珠连连叫饶。
“呀,这不是梅姨娘身边的绿珠吗,怎么那么晚了来母亲房里,还被庄嫂捉住,可是姨娘吩咐你来偷什么的吗?”我扶正一张椅子,坐下俯视着趴在地上的绿珠。
“怎么,是不想说话吗,行,庄嫂子,把她嘴堵上,押着他去见父亲吧。”我示意庄嫂把她嘴堵上。
看向绣花架子,“可是你烧的,真真是好极了呢。”
整个安宅院子本就不大,经过那一番打斗作响,几乎所有人都被惊醒,母亲也披着大氅赶来一脸惊讶的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蓉儿。”
等她看清了,又急切的上前拥住我“蓉儿,可没有伤到你吧,梅姨娘这次可真是太过分了,若不说我这里是没有什么好的物件,如是有的她看的上眼的,只管晴天白日来取就是,何苦这三更半夜做出这样惊人举动。”
我来不及向母亲解释这之间许多的机关算尽,只是扶着母亲的手“母亲,不必惊怕,想必父亲也在赶来,等一会,只听我说便是。”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父亲领着李德等人,匆匆而来。
一张沉了墨色的脸“发生什么事了,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可是进了贼。”
母亲沉默不语,只是用帕子捂着嘴,沉着脸。
我行到父亲面前“父亲,可不是着了贼,还是内贼。”说着指向屋里内侧在地上的两人。
父亲看清地上已是极狼狈不堪的两人,不禁大喝一声“放肆,这成何体统。”我示意庄嫂起身。
“父亲,近日女儿听说前街傅伯母家里糟了贼,这依兰阁又只有母亲和我与两个老嬷嬷,尽是老弱妇孺,心里就惴惴不安,也正巧今日去厨房看见烧火的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