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触碰到了某个关键线索——关于系统,关于家人,关于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装甲车驶入郊外一座废弃农场。林沐将温雅抱进谷仓下的隐藏房间,那里有简易医疗设备。
“她会没事的。”林沐连接上生命监测仪,“系统在自我保护性休眠。”
宁檬用湿毛巾擦拭温雅滚烫的额头。即使在昏迷中,温雅的眉头仍紧锁着,仿佛在抵抗某种无形的痛苦。
“她看到了什么?那个白色房间”宁檬问。
林沐正在处理自己重新裂开的伤口:“晨星的主实验室。如果她母亲在那里”他顿了顿,“说明晨星已经掌握了系统载体转换技术。”
宁檬的胃部拧紧:“什么意思?”
“意思是”林沐直视她的眼睛,“他们不需要活着的温雅,只需要她体内的系统。”
月光从谷仓缝隙渗入,在温雅脸上画出斑驳的银纹。宁檬突然意识到,从始至终,她们都只是某种高级实验中的小白鼠。穿书记忆、消费系统、情感共鸣全是设计好的程序。
唯一真实的,是此刻她握住温雅手时的温度,是温雅每次看向她时眼中的光。
“我们会阻止他们。”宁檬不知是在对林沐说还是对昏迷的温雅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林沐的表情在阴影中晦暗不明。他递给宁檬另一部手机:“里面有晨星实验室的所有资料。等温雅醒了你们自己决定下一步。”
宁檬翻开相册,最新一张照片让她血液凝固——温雅母亲站在一群穿白大褂的人中间,手里拿着一个与温雅吊坠一模一样的心形容器,只是颜色是死寂的灰。
照片日期显示是三天前。
温雅在尖锐的警报声中惊醒。视网膜上还残留着那个白色房间的影像——母亲站在玻璃舱前,手指触碰着某个与她吊坠形状完全一致的装置。
“醒了?”宁檬的脸闯入视野,眼下挂着两轮青黑。她手里攥着那张银色卡片,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温雅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宁檬立刻扶起她,将水杯凑到她唇边。水温刚好,里面掺了蜂蜜——宁檬记得她喜欢甜食。
“林沐呢?”温雅嘶哑地问。谷仓改造的安全屋空荡荡的,只有监测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