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深沉。
别说离开,哪怕只是短短一盏茶、一炷香、一个时辰的疏远,都让薛无厌百般煎熬,难以承受。
不知从何时起,沈玉真这个人,已经完完全全占据了他的整颗心。
感受到对方真挚的情意,沈玉真心里更加难受了。
他下意识道:“可是……”
“雁兄,你值得更好的,你的前程,我……”
他同样认真地解释:“我不能给你太多帮助,甚至不能与你并肩作战。对你而言,我只会是个拖累。”
“我不值得。”
薛无厌这才明白沈玉真的顾虑,他气极反笑,声音微微发颤却提高了些许:“阿真,你在想些什么!”
“感情岂是你说的这般简单?若真如此,那全天下的人岂不是都要去爱慕修为最高的修士了?”
薛无厌固执地说:“我不信什么天理,我只要我想要的,只做我想做的。”
这句话,既是对沈玉真的回应,也是对那句“阴阳相合,顺应天理”的彻底否定。
沈玉真呆呆地望着他。
“我只要你。”
“对我而言,你是这世间最珍贵的人。”
“前程比不上,未来也比不上。从过去到未来,只有你最重要。”
薛无厌深深凝视着沈玉真,眼中的情意毫不掩饰,直直望进对方眼底,也深深烙进心里。
他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从来不是我的拖累,你是我最珍视的卿卿。”
“所谓天理自然,不过是世人给自己设下的牢笼,不过是画地为牢的借口罢了。”
薛无厌俯下身,克制而珍重地亲吻了沈玉真的额头,与他额头相抵,轻声低语:“为了你,我偏要打破这所谓的天理,逆天而行也在所不惜。”
他紧紧将沈玉真拥入怀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他。
情真意切,字字发自肺腑。
“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可曾对我动过心,生过情?”
“我再问你,若换作是你,可愿看我弃你而去,只为那所谓的‘大好前程’?”
沈玉真听着薛无厌的话语,怔忡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