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薛无厌心头一软。
但随即又忍不住勾起嘴角,轻轻捏了捏他发烫的耳垂。
“阿真与它缔结契约,它又尚在孕育之中,自然会把阿真当作‘娘亲’了。”
薛无厌的声音里满是宠溺的笑意。
沈玉真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可我……”
他耳尖泛红,小声嘟囔道:“可我是男子啊,怎么能孕育它呢?它怎么不叫我‘父亲’或者‘主人’呢?”
薛无厌瞧着小兔子羞赧的模样,见他实在可爱得紧,没忍住又亲了亲他的鼻尖,语气轻柔似水:“阿真若是不喜欢这个称呼,待它长大些再教它改口也不迟。”
沈玉真被这一亲弄得更加不好意思了,尤其是此刻他还坐在薛无厌腿上,被对方牢牢抱在怀里,再联想到板角青牛那声“娘亲”的称呼。
这情形让他不由得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与雁兄已是夫妻,而板角青牛就是他们的孩子一般……
沈玉真甚至不合时宜地想到——
那薛雁岂不是成了它的“父亲”?
沈玉真耳根滚烫,他慌忙甩开这个联想,下意识往男人肩头靠去。
可刚靠上去,又想起方才的念头,顿时想要直起身子,却被薛无厌抬手轻轻揽住。
薛无厌适时转移话题:“阿真,给它起个名字吧。”
沈玉真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略一思索,突然眼睛一亮,脱口而出:“‘薛青山’如何?”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沈玉真这才意识到这个名字的不妥,赶紧拍了拍自己的嘴,结结巴巴地纠正道:“是、是‘沈青山’啦。”
说完就把脸颊深深埋进薛无厌的肩窝,羞得不敢抬头。
因此他自然没看见薛无厌唇角扬起的弧度。
薛青山……
阿真这是把板角青牛当成他们共同的孩子了?
见沈玉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薛无厌也不再逗他,只是抱着他站起身,温声道:“那便叫‘沈青山’吧。”
沈玉真没敢应声,只是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两人取来灵药与天材地宝,为青山调制了一份滋养药液,将它小心浸泡其中,让它慢慢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