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都寻不出。
此刻他心跳彻底乱了方寸,思绪也混沌不清,听着对方的话语,下意识便问道:“那雁兄想要什么?”
薛无厌凝视着怀中青年纯真的面容,险些就要将那句“为兄只想要你”脱口而出。
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渴望,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关主。”
“亲一亲属下可好?”
他故意用“属下”二字自称,让沈玉真顿时怔住了。
见对方还未回神,薛无厌又凑近沈玉真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垂上,声音低哑地诱哄道:“阿真,亲一亲为兄?”
“卿卿,可好?”
这声“卿卿”叫得百转千回,沈玉真哪里招架得住。
尽管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膛,但看着对方眼中流露的恳切,听着那带着几分央求的语气,他根本狠不下心拒绝。
于是他颤抖着抬起双臂,环住薛无厌的脖颈,微微侧首,将一个吻小心翼翼地落在对方的发间——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主动亲吻旁人。
筑基之后,修士体内浊气尽除,本无需日日沐浴。
但薛无厌与沈玉真仍保持着每日沐浴的习惯。
明明用的是同样的灵皂与灵花汁液,可沈玉真总觉得薛雁身上的气息格外好闻,带着松柏般清冽的幽香。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凑近,再次在那乌黑的发间落下一吻。
他全然没有察觉,薛无厌唇角悄然勾起的笑意。
薛无厌却忽然抬起头,故作委屈地摇头:“卿卿好生不公平。”
沈玉真眼带疑惑,不解地问:“嗯?”
“为兄亲的是阿真的脸颊,”
薛无厌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低落,“阿真却只亲为兄的发间,未免太不公平了。”
那语气中暗藏的委屈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沈玉真听得真切,又不会显得太过刻意。
或者说,这份委屈本就是薛无厌精心设计,故意要让沈玉真察觉的。
可怜的沈玉真哪里经得起这般?
他紧张地绞着衣袖,长睫轻颤着闭上双眼。
在心跳如鼓的悸动中,他鼓起勇气仰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