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个方向都没有,等他把所有典籍都兑换完,怕是要耗费数年光阴!
与沈玉真将信将疑的态度不同,薛无厌自翻开这本游记起,就感到那被压制已久的心魔开始蠢蠢欲动。
待他看到这页记载时,那股熟悉的烦躁之意更是汹涌而来,甚至比往日更为剧烈,仿佛连心脏都要被灼烧殆尽。
薛无厌担心被沈玉真察觉自己的异样,不动声色地取出那把具有清心功效的法扇“明镜”。
随着扇面轻摇,丝丝冰雾缭绕而出,确实稍稍缓解了体内那股焦躁之意。
这让他勉强能够硬抗这心魔。
与此同时,薛无厌暗中观察着沈玉真的反应。
见他已看完典籍,便开口问道:“沈弟,你觉得如何?”
沈玉真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最终评价道:“聊胜于无罢了。”
薛无厌又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沈弟是如何知晓薛无厌的事?”
沈玉真心里猛地一紧!
雁兄终究还是问了。他还以为对方不会追问此事,没想到还是没能躲过。
见沈玉真眼神开始不自觉地游移,双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整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薛无厌莫名发现方才被引动的心魔竟消散了大半,眉宇间刚浮现的戾气也随之褪去。
“我……”
这突如其来的发问让沈玉真一时语塞,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全都忘了个干净。
就在他好不容易想起准备回答时,却被薛雁打断。
“想来是成亲时薛无厌与你说的。”
薛无厌本就不是真想知道答案,只是想看看这只小兔子如何藏住自己的“尾巴”。
现在见对方急得仿佛要钻地逃跑,便也不再逗弄,主动递了个台阶。
沈玉真闻言如蒙大赦,连连点头。
生怕对方继续追问,他急忙抓起桌上的一本典籍就开始翻看,嘴上还不忘转移话题:“雁兄,那你找到关于我病症的记载了吗?”
薛无厌其实只剩下两本典籍未查阅。此刻他配合地拿起另一本,答道:“尚未找到。”
两人很快翻阅完所有典籍,虽然没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倒是见识了不少上古时期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