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像薛雁。
说起来,他也从没见过雁兄笑呢。
沈玉真思绪飘远。
薛霖将沈玉真带到一处修炼室前:“公子就在里面。”
沈玉真微微颔首,抬手轻轻叩门。
“进。”
门内传来低沉悦耳的嗓音。
沈玉真推门而入,只见薛雁正翻阅一本书册,见他进来,抬眸示意:“沈弟。”
修炼室空间不大,沈玉真在他对面盘膝而坐,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书册上,好奇道:“雁兄在看什么书?”
薛无厌将书册翻转,露出封面——
是一本剑谱。
“雁兄,你竟还会剑法?”沈玉真眼前一亮。
薛无厌合上书册置于案几,淡淡道:“不错。我主修扇与剑。”
沈玉真心下暗惊。
他原以为薛雁的扇法已经很精湛,没想到竟还兼修剑道,更难得的是修为也未落下。这般勤勉,实在令人敬佩。
“雁兄当真勤奋过人!”
沈玉真由衷赞叹,随即又道,“说来惭愧,我也打算再修习几样乐器,只是尚未选定。”
这倒不是虚言。
音修之道本就讲究变化多端,令人防不胜防。
《霜月真经》适配九种乐器,笛子并非最佳选择,难以发挥全部威力。
这几日清点家当时,他便有意再择一乐器,只是原主留下的法器实在有限——
除了几支竹笛,唯有一把伞。
薛无厌目光微动,语气认真:“以你的天赋,任何乐器都当游刃有余。”
沈玉真闻言眉眼弯弯:“那是自然!”
不说今生,前世他便精通数种乐器,笛子只是最拿手的一门罢了。
他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雁兄的扇法已让我叹为观止,不知剑法如何?又不知小弟何时能有眼福一观?”
他确实很好奇薛雁的剑法,他前世看男频小说时,时常感叹主角的剑法,如今终于有机会能仔细看看了。
薛无厌说道:“比试之时,自见分晓。”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闲谈片刻后,沈玉真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