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讲,光靠那杆破土炮,别说三头,放倒一头都得看老天爷赏不赏脸。”
他猛地吸了一大口烟,然后用力将烟头摁灭在地上松软的腐叶里,碾得粉碎。
“法子说出来也简单。”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去镇上,找收废品的老孙头。专门挑那种老旧船上卸下来的钢缆绳!手指头那么粗,一节一节拧得跟麻花似的,死沉死沉的!”
人群里响起一阵恍然大悟的低微吸气声,隐约有“钢丝绳”几个字在交头接耳中嗡嗡传开。
“就用这个!”覃龙指着不远处的密林深处,“选野猪常走、树根又粗又牢靠的夹沟小道。把钢绳一头牢牢绑死在老树根上,另一头做成一个能活动的活扣圈套,巧妙地埋到地上枯叶子底下,或者藏在必经之路的烂泥坑边上。只要它一脚踩进去,”覃龙猛地一攥拳,模仿着钢绳收紧的动作,“咔嚓一下,套牢了!别说二百斤的野猪,就是来头牛,它那点力气也甭想挣断那钢缆!到时候,它就乖乖被栓在那里等着。”
覃龙停顿了一下,看着众人眼中燃烧起来的火焰,继续道:“这时候你拎着土枪过去,隔着几步远,对着它脑袋或者心窝子,‘嗙!’来那么一响,不就结了?如果还不死,那就继续开枪,剩下的活计,你们都懂了。最后就看谁手劲大,把它拖回来了。”
“妙啊!”气功第一个吼出来,激动地直搓手。
“老天爷!原来是这样!”五弟一拍大腿。
“我说呢!难怪龙哥隔三差五就能从这北峰山脉里扛野味下来,头前儿那两回……”金养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咖啡、猪郎二几个更是眼睛放光,眼神闪烁,喉结上下滚动,仿佛看到了未来打猎家里油光水滑的日子,脑袋里已经在飞速盘算着怎么尽快去镇上搞到这种“神器钢绳”,把这发财的法子牢牢记在了骨髓里。
一时间,人群再次沸腾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解开谜题的兴奋和对未来肉食饱腹的憧憬。看向覃龙的目光,更增添了几分由衷的钦佩甚至带点敬畏——原来人家不动声色,闷声发财靠的是这样的巧思!
覃龙看着一张张被希望照亮的脸庞,趁热打铁,大手一挥,尽显豪气:“好了!法子都告诉你们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