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没有在古乡村的上空降落,雨过天晴,缓缓浸染着连绵的山峦,将其染成深邃的淡黄色。
在这片寂静的北峰山脉山林中,一处隐蔽的放哨点正笼罩在紧张的氛围之下。负责放哨的何博文跌跌撞撞地跑回到废弃烧炭窑洞的位置,他身上的粗布衬衫已被荆棘无情地划破,露出几道狰狞的口子,额头沁出的汗珠顺着晒得黝黑的脸颊滚滚而下,在地面晕开小小的湿痕。
何博文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将肺中的空气全部挤出。他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急促与紧张:“老大,你们村那边来人了!远远就看见林国胜带着几十个人,拿着棍棒往这边来了!时不时还在茂密的山林处查看一下”那声音在废弃烧炭窑洞前回荡,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彼时,江奔宇正全神贯注地用树枝在地上绘制地形图,力求精准地勾勒出山势、路径以及周边的地形地貌。听到何博文的汇报,他动作一顿,随即迅速起身,拍了拍裤腿上沾染的泥土。他神色镇定,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警觉,伸手将身旁的铝制水壶递给何博文,语气沉稳:“好!辛苦了!先喝水。” 看着何文博仰头大口灌下大半壶水,喉结上下滚动,江奔宇的目光转向旁预防废弃烧炭窑洞里的野山猪跑出来,原本受伤还叫哼的野山猪,现在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好像也是在蓄力,等待最后的冲击。
风儿吹动树枝肆意摇曳,时而阻挡一下阳光,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之上,忽明忽暗,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未知与变数。
江奔宇环视一圈,目光坚定而锐利,缓缓开口:“一会大家配合演一场戏,我们也装作不认识,就说洞里关着野山猪。不管他们怎么说,都不能让任何人进去。”他的话语简洁有力,却在每个人心中激起层层波澜。
“老大,这会不会把事情搞大了啊?”张子豪皱着眉头,脸上写满担忧。他弯腰捡起一根干枯的树枝,一段一段地把它掰断发出“噼啪”的声响,一段段的树枝从他手中划落,如同他内心纷乱的思绪。
林强军斜倚在树桩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透着狡黠与自信:“豪哥,你就不懂了,老大就是要把事情闹大!动静越大,藏在暗处的人才会忍不住跳出来。”他的话如同一把钥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