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叫苦不迭,这叫什么兄弟啊,自己不仅为他们办事,还要从家里拿出东西来招待他们。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江奔宇那帮人的团结与义气,两相对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他满心懊悔,真想狠狠地给自己一个耳光,当初干嘛要拒绝江奔宇老大的直接招揽呢?
一旁的江奔宇闻言,额头上也是挂满了无奈与无语。他轻轻咳嗽一声,出声道:“朱哥,你们谈论完了没?可不可以说下正事了?”
“嗯!好了,说说吧!有什么事?”朱哥收敛了些许嚣张的气焰,神色间多了几分警惕,仿佛一只警觉的野兽,时刻防备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我想问问,谁让你查鬼市的事?”江奔宇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朱哥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看穿他的内心世界。
“哥们,按道上的规矩是不能说的。拿钱办事,替人消灾。我无可奉告!”朱哥面色一凛,语气坚定如铁,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就像一堵坚硬的城墙,将所有秘密都牢牢守护在身后。
“没有!没有!不用你说,我说,你听着就可以了。”江奔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告诉世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朱哥听得一脸茫然,心中暗自思忖:这是什么事啊?哪有这样问话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就像一个迷失在迷宫中的人,找不到出口。
江奔宇可不管朱哥怎么想,他清了清嗓子,有条不紊地说道:“叫你做事的人,可能是两种人,第一种就是有钱人,这能给得起100块打探消息,说明对方很有钱;第二种要么是有权的,对方还能让你们都出来帮忙打听,能让你们听话的,那么就说明对方有权。结合结合来看,那就是对方在镇上有权又有钱。对不对?”
朱哥听着江奔宇的分析,一开始面不改色,仿佛一尊毫无感情的石像,但听到最后一个有权又有钱时,眼皮忍不住微微跳动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没有逃过江奔宇敏锐如鹰的眼睛。
江奔宇盯着朱哥的表情,心中已然明了自己说对了。他继续说道:“当晚鬼市,听说革委会的人都出动了,可一个人都没抓着,听说当时领头的领导,当场对着手下破口大骂。”看着朱哥没有变化的脸色,江奔宇话锋一转,又改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