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但只有琴酒自己知道,他的“忠诚”从来不是献给某个人的,而是献给他自己的意志。
他不会永远被束缚。
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自以为掌控一切的人明白,试图驯服一头狼,只会被咬断喉咙。
这是一场游戏,至少,在那些高高在上的旁观者眼里,确实如此。
包括影羽镜,包括那些喜欢在直播间里说些他看不懂话的人们,或许不只是人,还有其他的东西,琴酒并不关心他们是什么,更多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些人幼稚的可笑。
他们坐在安全的暗处,像观赏棋盘上的厮杀一样,轻描淡写地评判着每一步棋子的生死。有人觉得这是权力的博弈,有人觉得这是利益的角逐,甚至有人觉得,这不过是一场刺激的猫鼠游戏。
但琴酒从不玩游戏。
或者可以这样说,他玩的游戏总是过分血腥。
他站在雨夜的巷口,黑色风衣被冷风掀起,枪口的硝烟还未散尽。脚下是刚刚咽气的叛徒,血水混着雨水蔓延,像一条蜿蜒的蛇,无声地渗入下水道的缝隙。
在琴酒的规则里,只有两种结局:猎物死,或者猎人死。
那些自以为掌控全局的人,以为他只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以为他的行动可以被预测、可以被操控、可以被评判。
但他们错了,错的又离谱又可笑。
琴酒不是棋子,他是那个会在棋盘之外放火的人。
而琴酒,从来不会按照别人制定的规则行动。
他会让所有人重新认识“游戏”这两个字——用子弹、鲜血和死亡,让他们意识到这个游戏究竟是怎么样一种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