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店长苍白的手指在收音机上悬停，他正在等待毛利小五郎付款，可能是等待的不耐烦了，他突然抬起头，嘴角裂开一个夸张的弧度，“你是好人吗？”
啊？
毛利小五郎愣住了，手指还插在乱糟糟的头发里，他认真的思考了几秒，眼前闪过自己当警察时抓过的罪犯，又算过喝的烂醉如泥的落魄模样，最后定格在女儿毛利兰担忧的脸上。
“算算是吧……大概。”毛利小五郎挠挠挠脸颊，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店长的笑容瞬间凝固，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回答，让他精心设计的语言陷阱落了空。
按照规则，回答是或者不是才能触发不同的剧情，自己才能饱餐一顿，但是这个大叔居然给出了第三种答案。
触发规则失败，让店长很是恼火。
“啧。”店长阴沉着脸，从收银机最底层掏出一把生锈的黄铜钥匙，啪的拍在台面上。
钥匙上刻着模糊的数字“3”，齿痕形状诡异，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
“喂喂，这钥匙是开哪里的？”毛利小五郎拿起钥匙晃了晃，“你是不是应该交代清楚啊？”
店长已经彻底放弃了职业，假笑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连一直在重复的“欢迎光临”都懒得说了。
他直勾勾的盯着毛利小五郎手中钥匙，眼神中闪过无尽的懊恼，偏偏碍于这个空间中的游戏规则，他并没有办法拿眼前这个人怎么样。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不理眼前这个中年男人。
皆川优子的便利店中。
“你是好人吗？”
店长同样问出了这个问题。
皆川优子低头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右手，眼前浮现出那一天，她用毒杀死了和自己有利益冲突的皆川克彦，那个时候，自己有一丝的后悔吗？
并没有。
“当然不是。”皆川优子扯出一个笑容，她到现在也不后悔曾经做过的事，要是能重来，她会把那个可恶的小孩给赶出去，不会让他再来坏自己的好事。
“回答错误。”
店长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欢快。
他的嘴角刺啦一声，嘶裂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