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和松本小百合齐聚于此。
他们环顾四周,十名患有天才症的学生,或一脸茫然的坐在床边,或虚弱的躺在病床上,还有的靠着墙站着,眼神充满时不安与疑惑。
毛利小五郎长出一口气,尽可能肩膀终于放松了些许:“可算把人都找齐了。”
可是工藤新一的心情却不能放松下来,他们手里握着学生,黑方的手里握着解药,当然这个解药现在要打一个问号,究竟还有没有,究竟是不是真的都是需要他们去验证的事情。
但是陷入了这种焦灼的状态,一定是有一方要让步的。
看到这些学生目前的状态,选择让步的应该是他们。
医务室的门砰的被推开,惊的所有人都进入紧急状态。
但出现在门口的却是一个陌生学生的脸。
他举着一封信,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请问工藤新一在这里吗?我这里有封信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工藤新一闻言顿时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快步上前从学生手中接过信,信的纸张有些粗糙,触手微微发凉。
工藤新一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展开信纸,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果然是琴酒的。
“想要解药的话,就带着学生来旧校舍找我。”
工藤新一轻声念出信上的内容,怎么办?就那内容,也丝毫不出他的意料。
松本小百合在一旁听到信的内容后,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语气急促的说:“今天早上琴酒的目的就十分明显了,他是不可能会把解药给我们的,这明显就是个陷阱,我们不能去。”
毛利兰也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他轻声说:“嗯,我也觉得琴酒不会这么轻易的把解药交出来。”
毛利小五郎这摸着下巴,他没有立刻说话。
“但是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学生怎么办?你们觉得他们还能够撑多久?”在工藤新一问出这句话以后,开始反对的两位女士沉默了,而毛利小五郎点点头,这就是他没有说话的原因。
琴酒这一次是一个阳谋。
谁更缺时间,谁就得变得主动。
工藤新一接着分析着:“琴酒这个人向来狡诈解药大概率是个幌子,但我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