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顺了顺云舒的头发,走过去。气场过于强大,男人撂腿就跑,谢闵行怎么可能让你跑?
诺大的大厅,云舒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声音,谢闵行打架的声音,和男人疼痛难忍的叫声。
最后一声最为残人。
谢闵行用手巾擦拭自己手上的血,接着扔向男人的脸:“滚回去,找你的老板警告她,我不会放过她。”
云舒背后的谢闵行,如暗黑的君王,不敢直视,不敢接触。
谢闵行在走向云舒的时候,他收敛了自己的戾气,以免吓到云舒。他揽过云舒,“我带你去医院。”
“啊?我去什么医院?是不是你受伤了?”云舒紧张询问。扒开谢闵行的手,仔细检查一番,庆幸的说了声,“你没事就好。”
谢闵行看着云舒脖子上的伤口,幽暗的眼神深了,他后悔放走那个人,心中想将他千刀剐,“我没事,你去医院做个检查,我陪你。”
云舒摇头:“我不去,我要回家。”
“听话,必须去。”
夜色太暗,云舒感觉不到脖子的血,直到走出去借着路灯和车镜才发现是她的脖子有血迹。
“我脖子流血了,是他做的,我当时就该用力踢他,踢得他半身不遂。好疼好疼啊。”云舒手捂着脖子,忍不住哀嚎,“老公,你刚才怎么没打死他。呜呜,好疼。”
“乖,我带你去医院,快上车。”
云舒自己拉开车门,泥鳅似得钻进去,“老公快啊。”
谢闵行看她动作敏捷,就知道无大碍。不过,包扎和消毒还是要的。
夜晚道路上车辆稀少,谢闵行车开的又快,两人在就近的医院停车去包扎。
冰凉的酒精棉碰在云舒脖子上,一片凉意,看不到却能感受到,云舒脑海中已经脑补了无数个恐怖镜头,均被无限放大,云舒缩着脖子,“不,我不包扎了,留这么一点血死不了。”
谢闵行坐在云舒的旁边,他的长臂自然圈住娇贵的云舒,“必须包扎,伤口感染怎么办,这只是在杀菌消毒,又不疼。”
云舒撒娇:“这是酒精,你说不疼,那时没割在你身上,你自然觉得不疼了。”
“割在你身,疼在我心,我好受?”谢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