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那处梧桐巷的两层木楼,妾实在是喜欢得紧。若能有那么一处小居,往后与涛郎相聚,也能有个更惬意的地方,不受他人打扰。”
郑海涛听闻,脸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他嗫嚅着:“勤儿啊,你也知道,家中钱财都由祝岚珊掌管,我……我实在是有些为难。”
郭勤勤心中恼怒,但面上却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涛郎,妾知道你定是有难处。只是,妾满心欢喜地憧憬着与涛郎的未来,连那木楼要如何布置都想好了,如今……如今看来,终究是妾太痴心了。”
郑海涛见她如此,心中愧疚不已,赶忙将她搂得更紧,连连安慰:“勤儿莫要伤心,待我寻个时机,与那妒妇好好商量商量,定不负你心意。”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当郭勤勤再次提及此事,郑海涛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巧妙地转移话题。郭勤勤心中明白,郑海涛不过是个嘴上说着甜言蜜语,却终究不敢违背祝岚的意思
就在郭勤勤思索着该如何进一步拿捏郑海涛时,却突然听闻那栋木楼已被人买走。这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瞬间击碎了她的美梦。
此刻,在她的闺房内,郭勤勤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那温婉动人的形象。她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砸向地面,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她破口大骂:“郑海涛这个窝囊废!平日里说得好听,什么爱我宠我,连个铺子都舍不得给我买!就知道躲在祝岚珊那悍妇身后,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一旁的丫鬟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低垂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正处在盛怒中的郭勤勤。
待骂得累了,郭勤勤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情绪。她重新对着镜子整理妆容,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片刻后,她脸上又浮现出那副惯有的娇柔模样,只是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哼,敢抢本姑娘看上的东西,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郭勤勤轻声呢喃,心中已然开始谋划着如何夺回那栋木楼,或者,至少也要让买下它的人付出代价。
数日后,郭勤勤精心打扮一番,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裙,外披薄如蝉翼的白色轻纱,莲步轻移,走出了万花楼。她打听到买下木楼之人正是宁莞,且正在筹备一家名为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