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绷带下的手指攥得床单发皱:“季爷,要是今晚那好戏能带上我,我选快的!”
“快法子可够疼的,你确定?”
季如尘的银针在灯光下划出冷光,针尖离胖子脚踝穴位不过半寸。
“确定!”
胖子猛地咬住牙,后槽牙咬得发酸,“只要能让我站起来,疼死也认了!”
他盯着季如尘手里泛着冷光的银针,后槽牙咬得咯吱响:“那帮狗日的把我手脚筋挑断,我可疼死了!”
他猛地扯开脚踝绷带,渗血的纱布被扯得哗啦响,“季爷,您就可劲儿来!越快让我站起来砸烂他们的狗头,我越痛快!”
“等老子能下地,非把九大家族的盘口砸成渣!”
季如尘没有再提问,而是抬眼看向张链子和柳冰:“你们先出去。”
两人对视一眼,柳冰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和张链子往门口走。
金属门合上的瞬间,张链子隔着玻璃看见季如尘展开了一块黑布,里面密密麻麻插着长短不一的银针,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幽蓝。
“胖子,撑住!”
张链子隔着门板喊了句。
走廊的应急灯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磨砂玻璃上,能看见里面的人影猛地一颤,随即传来压抑的闷哼。
那声音像被狠狠掐住的兽吼,撞得门板都在发颤。
……
……
胖子盯着季如尘摊开的黑布包,里面三十六道银针泛着幽蓝光泽,针尖凝聚着细密的水珠,像是淬了某种活物的涎液。
他后颈的旧疤突然突突直跳,绷带下的断筋处传来阵阵抽搐:“季爷……您这针……”
“龙涎泡过的。”
季如尘随口说道,指尖拂过银针,水珠瞬间化作淡金雾气,“能引龙气入脉。”
他忽然抬手扯开胖子胸口衣襟。
“等等!”
胖子猛地想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