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僵在后面紧追不舍。
墓室里,四人的身影不断闪动,跳僵的咆哮声、武器的碰撞声、石块的碎裂声交织在一起。
“胖子小心啊!”
张链子挣扎着爬起来,看着眼前强大的跳僵,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他知道,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根本不是跳僵的对手。
然而,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咬牙坚持,寻找那一线生机
柳冰的柳叶刀已经卷刃,刀刃上凝结的黑血混着尸毒不断往下滴落。
她踉跄着扶住墙面,看着张链子被跳僵甩飞的身影撞碎半面石墙,青砖碎石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
胖子抄起掉落的青铜烛台砸向跳僵面门,却被对方反手一挥,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撞进甬道深处,撞翻的陶俑碎片扎进他的小腿,鲜血顺着裤管浸透了作战靴。
“用机关!”
张链子咳着血沫从废墟里撑起身子,罗盘上的朱雀纹已经裂开,“东南角的翻板!用上面的液体!我不信这死僵尸能不被腐蚀!”
他话音未落,跳僵的利爪擦着他的耳际划过,带起的劲风直接削掉一绺头发。
柳冰强忍着肋骨断裂的剧痛,反手甩出腰间的墨斗线,沾着朱砂的丝线缠住跳僵脚踝,却被对方轻易挣断,崩断的墨线如钢鞭般抽在她脸上,顿时划出三道血痕。
这就是发丘天官的本领之一,她随身都会带着墨斗线。
可是,好像并没有用。
胖子从甬道里连滚带爬地冲回来,手里攥着不知从哪捡来的青铜戈。
“接着!”
他大喊着将武器抛向柳冰,自己却被跳僵腾空跃起的身影震倒在地。
跳僵落地时带起的气浪掀翻了整排随葬品,鎏金香炉重重砸在胖子背上,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柳冰挥舞青铜戈砍向跳僵脖颈,却只在腐肉上留下一道白痕,反震的力量震得她虎口开裂,武器差点脱手。
张链子摸出最后半块黑驴蹄子塞进跳僵嘴里,腥臭的尸液顺着他的手腕流下,腐蚀得皮肤滋滋作响。
跳僵暴怒甩头,将张链子狠狠砸在棺椁残骸上,腐朽的木板刺穿他的左肩。
柳冰趁机挥戈刺向跳僵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