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摸出防水布袋:“下不为例。”
柳冰则摇了摇头,却也走上前,帮着将易碎的瓷器小心包好。
墓室里烛光摇曳,映着三人忙碌的身影。
胖子哼哧哼哧地往包里塞着金饼,张链子无奈摇头帮他托着帆布包底,柳冰则将易碎的三彩俑仔细裹上麻布。
三人谁也没注意到,蜷缩在角落的老板娘突然直起佝偻的背,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石棺旁摇曳的烛光。
这可是好机会!
“呼——”
烛火同时熄灭的刹那,墓室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而在黑暗骤降的刹那,张链子的瞳孔猛地收缩,手中的罗盘差点脱手。
“坏了!”
他几乎是吼出声,后知后觉的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他们竟把那个阴森的老板娘忘得一干二净!
“狗娘养的!”
胖子炸了毛似的跳起来,工装裤口袋里的金饼子哗啦作响,“敢吹胖爷的蜡烛!老子非把她的腿掰下来当火把!”
他慌乱中摸出腰间手电筒,光束在墓室里乱晃,却只照见满地狼藉的明器。
柳冰的柳叶刀已经出鞘,刀刃映着幽光微微发颤。
“摸金校尉的规矩,灯灭必有蹊跷!”
她盯着重新点燃的蜡烛,火苗正诡异地扭曲着,仿佛被无形的手拉扯,“上次在洛阳铲的墓里,灯灭后……”
“现在说这些有啥用呀大小姐喂!”
胖子急得直跺脚,“追!必须把那老妖婆抓住!”
他抄起工兵铲就要往甬道冲,却被季如尘一把拽住后领。
“冷静。”
季如尘的声音像淬了冰,“胖子,别乱了阵脚。”
张链子抹了把额角的冷汗,罗盘天池里的水银还在疯狂打转。
“她说不定早就摸清了墓室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