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的。
“绑紧了,带他们一起去。”
季如尘撇了一眼他们,说道:“活要见人,死……”
他瞥了眼满地坛子,“也要见尸。”
农家乐外的竹林沙沙作响,像是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睁开。
当众人押着三个凶手走向鹰嘴崖时,身后的腌菜坛子突然发咯咯轻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隔着陶土,舔舐着坛壁上的残油。
走在路上。
张链子攥紧罗盘,天池中的指针仍在疯狂打转,明显感应到了某种强大的磁场。
“以爷爷的能力,肯定能够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兴奋,“这线索,或许能解开他消失的秘密。”
“那就好!”
胖子一把揪住昏迷的老板娘,像拎死狗般将她甩到身前,工兵铲重重抵在她后腰:“老东西!敢装死?”
见对方仍无反应,他狠狠踹向她膝盖窝,“给老子带路!再敢耍花样,老子把你做成腊肉挂在树上喂乌鸦!”
老板娘吃痛地哼出声,蓬头垢面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阴毒的光。
季如尘用小刀挑起老板娘下巴,冷笑道:“你最好配合点,你的宝贝儿子和老公还活着,要是不想他们被喂狗,就老老实实带我们去。”
月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冠吞噬,山林里浓稠的黑暗仿佛能凝成实质。
腐叶在脚下发出诡异的沙沙声,一行五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活物的皮肤上。枯藤缠绕的古木扭曲着枝干,在夜风中摇晃,投下张牙舞爪的阴影,如同无数只从地底伸出的鬼手。
山间弥漫着潮湿的腐臭,混着噬魂油残留的甜腥,令人作呕。
远处不时传来夜枭凄厉的叫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老板娘低着头,脚步迟缓。
张链子的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天池里的水银泛起诡异的波纹。
胖子握紧工兵铲,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咕哝:“这地方阚泽感觉邪乎得很,比乱葬岗还瘆人。”
季如尘举起战术手电,惨白的光束刺破黑暗,却只照见满地散落的兽骨和缠绕着青苔的残破石碑。
石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