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可我手里头紧,这些个行当,哪个不要本钱?进货、囤货,我哪里周转得开?”
“思来想去,也只有开个小面馆,能勉强应付。”
这铺子的地段其实不差,只是茅清韵毫无经验,难免手忙脚乱。
每日里客人寥寥,可铺租、厨子的工钱,却是一分也不能少。
银子只见出,不见进。
照这样下去,怕是还没等她摸清门道,这铺子就得关张。
她需要银子,急需一大笔银子,来渡过眼下这难关。
可偏偏,她最缺的,就是银子。
言悦一路心事重重,回了司府。
满脑子都是茅清韵的窘迫,只想着怎么帮她一把,却又一筹莫展。
暖阳透过枝叶,在司府花园里洒下斑驳光影。
霍辰坐在凉亭的石凳上,身旁是一位仪态端庄的妇人。
小厮奉上茶水,便悄然退下。
两人默然对坐。
霍辰神色平静,那妇人却面沉似水。
明明是和煦春日,这亭子里却寒意逼人。
钮意垂手立在霍辰身后,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你那些个表弟,都成家了,你呢?”
霍母终是按捺不住,率先开口,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满,
“二十有二的人了,到底要拖到猴年马月?”
“你可知外头都传成什么样了?说你……”
她欲言又止,似是难以启齿,狠狠地拍了一下石桌,
“你不嫌臊得慌,我还嫌丢人现眼!”
霍辰似乎早有预料,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年过二十,却对婚事只字不提,更别说纳妾了。
那些个官员明里暗里送来的美人,全都被他挡了回去。
久而久之,外头便传开了,说他……不能人道。
“晏兮那丫头,知书达礼,性子又好,跟你正好相配。”
霍母的语气越发严厉,
“你还有啥想说的?早些娶妻生子,也好堵住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霍辰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他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