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直说吧,何必拐弯抹角。我听着累,你们演着不累吗?”
华妃被她堵得一窒,脸色铁青,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常霜见状,连忙上前,轻轻扯了扯华妃的袖子,柔声劝道:
“母妃息怒,姐姐她只是一时想不开,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着,又转头看向茅清韵,假惺惺地说:
“姐姐,母妃也是为了王府好,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茅清韵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安小姐这话,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在场各位听的?”
“你……”
常霜被她噎了一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华妃回过神来,指着茅清韵怒斥:
“放肆!你竟敢如此跟霜儿说话!来人,把这个不知尊卑的贱人给我拖下去掌嘴!”
“慢着!”
茅清韵厉声喝止。
她从怀中掏出一叠账本,“啪”地一声扔在桌上。
“王府这些年的亏空,都是我用嫁妆填补的。这里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冷冷地扫视着在场众人。
“想赶我走?可以!先把欠我的银子还了!”
“你胡说!”华妃脸色大变,厉声否认,“王府什么时候欠过你的银子?你这是污蔑!”
茅清韵冷笑:“是不是污蔑,一对账便知。或者,你们敢请父皇来评评理吗?”
一听要请皇帝,华妃和仇王顿时都怂了。
他们心里清楚,这些年王府的开销,的确有不少是靠茅清韵的嫁妆撑着。
真要闹到皇帝面前,他们理亏,讨不了好。
“和离可以,但这些账,本宫不认!”
华妃咬牙切齿地说。
“和离书,现在就写。写完你就给我滚出王府!”
仇王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母亲的决定。
常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又掩饰了下去。
“小姐!他们太过分了!”
游儿气得浑身发抖,冲进屋里,指着门外大骂。
“他们竟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