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把他交给你,我也放心。他要是不听话,你就给我打,只要留口气就行。”
说完,喝了口酒,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家伙,又是红梅烟,又是北大仓酒,你小子真是发财了。”
“发什么财呀?凑合着过呗。”
“这还叫凑合?我也就结婚的时候,喝了几杯兑水的好酒。”
石头嘬了嘬牙花子,满脸羡慕之色。
一想到自己儿子,将来也能过上这种日子,他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更加灿烂了。
严母收拾了一间房出来,他们父子俩就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石头就赶着回家了,孟大壮却睡得跟死猪一样。
严宽把枪拿了出来,先简单清洗了一遍,然后用麂子油清理火药残渣。
这玩意儿如果不弄干净,容易炸膛。
“得买点专业的枪油,实在不行,搞点机油也可以啊。子弹也没有多少了。”
严宽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库,一共有二百六十五块钱。
对于一个农村娃来说,这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了,但对严宽来说却远远不够。
“起码再弄个一千块,盖个小院子,好迎娶大兰子过门,总不能亏待了人家。”
就在严宽准备去镇上买子弹时,徐莺莺从外边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你又来干啥?”
严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一见到这个女人她就生气,可这女人就是脸皮厚,三天两头来家里打秋风。
“宽子,你大伯出事了。”
徐莺莺有些哽咽的说道。
听了这话,严宽也吓了一跳,可一想到这两口子对母亲做的事情,就冷哼了一声说道:“他出事跟我有啥关系?”
“宽子,你别这样,你大伯真出事儿了,三天前他就该回来了,可一直见不到他人影,俺昨天就去了林场,林场里的人说山上的老虎吃人了,他们阻止人去山上打老虎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警察已经上山去找了。”
徐莺莺浑身颤抖,显然是被吓得够呛。
严宽这才注意到,她浑身都是泥巴,头发乱糟糟的,还顶着个大黑眼圈,看起来十分憔悴。
“既然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