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台面的农具,您又何必如此抬举她?”
“上不得台面?你眼中被圣上嘉奖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事了?”徐止眯眼,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徐宗梦梗着脖子辩解:“孩儿不是说被圣上嘉奖,是说不过一些地里刨食的东西,有什么值得她得意的?”
“那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徐止怒了,人可以没有见识,可以没有上进心,但怎么能这么愚昧无知。
“府中养你十六年,你一事无成,终日游手好闲,你做成过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三道四?但凡你有一样像样的本事也行,你有吗?”徐止咆哮。
徐宗梦傻眼了,在他心里,自己生来就是享乐徐府的二公子,上面有爹爹有大哥,何须他操心他有出息?
“不过一个只会吃饭的饭桶,倒是嫌弃起别人来了,婉婉如今的风光你有吗?她回府能让满门荣耀,你能吗?”徐止字字诛心。
“我,我……”徐宗梦脸皮厚,也没厚到面对如此训斥而不动声色的地步,当即面红耳赤:“父亲,您为何如此贬低孩儿?”
“贬低?”徐止拂袖,“养你这么多年,倒是养出一个眼高于顶的废物!从今日起,你的花销自己负责,既然这般狂妄自大,想必养活自己不在话下。”
徐止扔下这句话不再管面无人色的徐宗梦,语气更加冰冷的转向徐乐诗:
“认清你自己的身份,这些年府中已给了你足够的体面。婉婉是我徐府嫡女,若你再对她不敬,就回你该去的地方。”
徐乐诗双唇抖动,眼中盈泪却不敢掉下,低垂着头:“是,诗诗,明白。”
眸中却涌起滔天恨意,当年把她抱回来时,许诺她锦衣玉食的是他,如今轻飘飘一句要抛弃她的还是他。
只恨自己羽翼未丰……
徐宗雨如坐针毡,他明白,最大的罪魁祸首是他,父亲骂的字字都砸在他的脸上,脸皮被砸的生疼。
因此在徐止刚把目光投向他的时候,他麻利的起身跪了下去:“父亲,孩儿有错,您尽管责罚。“
“你错在何处?”徐止眉眼淡漠的问道。
“孩儿不该明知婉婉有功,还故意给她难堪,让她搬去了那所破落院子。”
“